白无瑕是美好之物,你便如它一般,我的苦难从不来源于雪,恰恰相反,它是能让我暂时止疼止血之物,你也是如此。”
沈桑宁摇头,“越枭,其实我没有做什么,当年付给你的报酬,只是报酬,我只是做了件本分事。”
越枭闻言,笑容逐渐明朗,“有你在前,我也不会做奸商,我的钱虽被充公,但欺负我的人消失了,那之后,我也不用乞讨了。”
而后做了些什么,越枭无意提及,沈桑宁也没有问。
齐行舟看着两人间如知己如朋友般的氛围,唯独没有丝毫暧昧气息,便不出言打扰,四周又安静下来。
忽有越枭的手下来报——
“家主,扬州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