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劝告,他仍是将话咽了回去。
并不是不认女儿,只是还没到时候。
谢欢本来打算等平阳侯查完案子,就回京和父皇过年的,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央央大着肚子不便行动,肯定是要留在金陵待产的。
他已经错过了颜颜的生产,不能再在女儿这么重要的日子,离开她。
所以身份还要瞒着,倘若没回京时泄露了身份,他不确定朝中异党会不会做些什么,他尚能保全自己,却不敢让央央涉险。
唯有这般,才能两全。
“叔,你怎么了?”沈桑宁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谢欢回神,将右手的拨浪鼓抬起,还摇晃了一下,发出一阵脆响,“这个竟然要十五文。”
他好像是没话说了,嘴比脑快,说出口时面上是懊悔之色。
沈桑宁听着他懊恼的话,低头去看他手中拨浪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是因为买贵了东西所以懊恼,她心里松了口气,“是这个价的。”
但是,云叔买拨浪鼓干嘛?
正想着,拨浪鼓就被递到眼前。
“给你。”谢欢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