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也便不常出去了。
因为,曾沅跟着他出去几次,已经被培养起来。
现在他不仅有曾沅这个小灵通,又有朗月那边的消息网,还有不断恢复探查范围的6058。
外面的事有外面的人帮忙做,现在的他只需要留在宫中,每天偷偷转化一些传去皇帝那边的“黑影”,隔个两三个月再造一下梦,给出一些“启示”即可。
经过景里这一波折腾,皇帝的身体也愈发虚弱起来。
而在虞安与景里的十四岁生辰后的春天,在景里想着要牵着白雪跟虞安在皇城中找一处和虞安踏青之前,菁菁侍寝的消息先一步传来。
这一天总归会来,之前靠着外出拖了一年,已是不能再拖。
大宫女侍寝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对皇子而言,这只是成家前的一门“课程”罢了。
此夜一切如同往常,只是寝殿内的熏香换了一种,光是闻着都让人有些意乱情迷。
宫人们都在,作为护卫的虞安也在。
菁菁早早清洗好,躺在了景里的床上,她此时还有些奇怪——怎么今日这床躺着,与之前帮殿下暖床时不太一样?
她当然不知道每每她以为的“暖床”不过是被景里略施小计哄去了自己的床榻,还以为是今日不同,换了床褥。
香帐落下,景里还未到,谁都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却又欲盖弥彰,让里里外外的人心底发痒。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含虞安。
他死死瞪着那被帘子罩住的床,两眼泛红。
他死死捏着自己的手心,反复告诫自己:
——无论殿下还是菁菁大人都于他有恩,他不该因此心生憎恨。
——这只是“课程”,殿下不一定心悦菁菁,二人也不一定会结为伴侣。
——谁都会经历今夜之事,这很正常,他也早就知晓。
但这份理智还是在景里出现时破碎了。
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往后倒退两步,低垂下头,不去看景里。
景里也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放出6058早就准备好的致幻卡,一阵淡淡的金光略过,宫人们眼中的画面已经变了。
他们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