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琐事杂事多着呢,真是一刻也没得停。”
“哦,对了,童姨娘,你不是掌了那么一个月的中馈的吗?你来说说,如何啊?”
“我倒是听府里嘴碎的下人说过几句,说是什么连府里丫鬟和奴仆的月例都发错了。这外面的铺子,庄子还没涉及呢。”
“是有这回事吧,童姨娘?”
童姨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只因有两个下人,他们兄妹二人,发月例的时候,她不小心拿错了,便被二夫人拿出来嘲笑了许久。
到现在还拿此事来说道。
童姨娘局促站起来:“是,是妾身愚钝。但是……”
“瞧我,没记错呢,看是小事,但对指望着月例过活的下人来说可是大事一桩啊。”
许氏呵呵笑着打断童姨娘后面的话。
老夫人微微皱眉:“好了,这件事便先这么办吧。”
又对朱安禾道:“老大家的,若是皇上确有让你们长留盛京城的打算,外面的事,就再商量,这国公府的东西,还能跑了不成。”
李双晚勾勾唇,东西有没有跑,老夫人才来盛京城不知,可她却是知道的。
国公府公中的那几个铺子原先盈利都还算不错。
但她昨天回来时,却听到许氏让管家从公帐里取两千两银子出来。
要做什么,李双晚不用想都知道。
许氏的娘家可没有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有一个得力的娘家。
不过,李双晚也没有反对,她的目的本就不在这上面。
她要的是整个二房在盛京城消失。
包括老夫人。
也正在这时,管家来了:“老夫人,郡主,大梁九王殿下让人送了信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老夫人不悦道:“九王这是还当我镇国公府的姑娘,是他大梁人呢!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管家有些为难:“老,老夫人,九王说了,北晋的太子殿下既已承认了郡主也是大梁人的身份,那他们大梁使团内部有要事相商,便没有不去的道理。”
“还,还说这是涉及两国邦交之事,若是两国的国君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老夫人还是莫要干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