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去推门,被红霜扯着胳膊,一把给扯远了。
“唉,你……”
“蹲马步半个时辰!”
“不是,我,你……”
“郡主说了,把你们交给我,从今天开始就得习武。”
“不是明天?”
“此刻,蹲吧。”
萝曼:“……”
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她没有证据。
屋内,顾星言眼眸含笑。
李双晚从镜子里看着这个尊贵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手中却不适宜地拿着一块帕子,不禁失笑。
可还没等她站起来,人便被顾星言从后面圈入怀里。
李双晚轻轻拍他:“我头发还是湿的,别把你衣服弄湿了。”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李双晚无语,白天才见过面,怎么就……
这男人,太粘人了。
“我现在就去向伯父,伯母提亲!”顾星言作势要开门出去。
他是半刻也等不及了。
被李双晚笑着拉了回来,红着脸,低声道:“瞧你急成什么样子了,李双苗刚死,这个时候也不合适。”
顾星言苦笑,她还能不知道他的煎熬?
只是,唉,他现在是相信了那句话,叫好事多磨。
忍下那股难以言说的滋味,顾星言从怀里掏出前两天李双晚给她的镯子。
“你猜玉镯上,老夫人加了什么好东西?”
李双晚看着被顾星言用布帛包着的镯子,再看他已经冷下来的神情,眼中甚至隐隐还含着一股杀气。
便知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笑一声:“难不成是毒?老夫人要毒死我?”
李双晚要去拿,顾星言扬手拿远了一些:“琰琰,别碰。”
“真是毒?”
“不是毒,但比毒好不到哪里去。这个镯子用麝香浸泡了足足一百八十天。”
“若是女子长期佩戴,轻者不易有孕,重则就算怀上生孕,生下来的孩子要么畸形,要么是个死胎。”
李双晚脸色铁青,庄氏老妇,好歹毒的心思。
难怪那天李双苗要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