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哪里听到风声的?”
李元明想了想,道:“若我没猜错,问题应该是大房那边。大伯带来的那些军士,都是些粗人,找人的时候很有可能没有避讳着,被陆大人发现了端倪,这才抓了小春审问。”
许氏手撑着桌子,目眦欲裂,恨得牙痒痒:“大房就是故意的!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主动提出来找人。”
“我早就该想到的。”
“哼,这十几年,我们二房替他们大房守着这偌大的国公府,以为那么容易呢。可他们呢,竟然半点没念着我们的好!”
“全是一群白眼狼,若没有我们,他们能这么安心在西北前线打仗!”
“做梦!”
李元明紧锁眉头,他其实心里也明白,就算大房的那些军士够小心。
但国公府上天天出去那么多下人,到处打听,早晚有一天,这事也瞒不住。
李淮义也极为愤怒:“大哥一定是在怪我们瞒着芝儿的事。”
许氏一把扯住儿子的手:“元明,走,你这就同母亲一道去大房那边,我倒要问问朱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安的是什么心!”
“李双琰还没出阁呢,她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女儿的名声,不怕嫁不出去吗!”
李元明有些烦躁,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他耐着性子安抚许氏。
“母亲,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多说无义。这个时候去质问大伯母,她也未必会认。”
许氏一下就蔫了,无奈地坐了下来。
这一夜,许家二房无人睡得踏实。
许氏和李淮义二人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是大房在捣的鬼。
夫妻二人坐在床上说了一夜的话,把大房骂得恨不得最好这个时候有一道天雷劈下来,把他们一家四口全给收了。
于是天才刚亮,李淮义立即就掀被起床:“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大哥说理去,既然是他把我的官给弄丢了,他无论如何都得赔我一个四品官位。”
许氏急道:“老爷,大哥如今是镇国公,你这样和他对着干,能成吗?”
李淮义一边往脚上套靴子,一边怒道:“他还知道自己是镇国公啊,这是他一个大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