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耍赖皮了?”
“不知道,也许我本来就这样。”
张贺年想起来了,她小时候确实这样。
趁孩子睡着了,张贺年不怀好意靠近,痞笑了声:“行,欠收拾了。”
秦棠身体还没恢复,张贺年心里有数,只是索了会吻,湿吻一路蜿蜒往下,刚刚小家伙尝过的,他也尝了。
没什么味。
但是香。
很香。
秦棠推不开他,搡他肩膀:“多大的人了。”
张贺年:“就好这口。”
秦棠叹了口气,说:“跟个小孩子一样。”
张贺年抬起头来,眼睛又黑又沉的,望着她:“谁小孩?”
“你,张贺年。”
张贺年又去吻她唇瓣:“那你是什么,嗯?玩角色扮演?”
“没有,别乱说。”
“秦老师,你这嘴又软又硬。就爱口是心非。”
秦棠被吻得气息微乱:“哪有。”
“哪没有,你刚到北城那会,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说什么来着,嗯?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她装傻,“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哪里记得那么多,一孕傻三年,我傻六年。”
张贺年又亲她唇,手掌穿进她的头发里,“你不傻,你可聪明了,我们家的博士生。”
“行了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那就读一辈子,还是学生。”
“张贺年,你盼我好点,什么读一辈子,毕不了业多难看。”
张贺年撩她的头发,露出白净的脸来,“周末出不出去玩,散散心?”
她月子坐得差不多了,整天闷在家不是事,出去走走,亲近亲近大自然,游山玩水,换个心情。
秦棠:“可以啊,我得帮礼礼提前请假。”
“行,你安排。”
周末是个大晴天,气温适宜,穿件薄款的卫衣就够了,父子俩一块扎帐篷,布置桌椅,今天有不少人出来露营,晒太阳,还有人在空旷地带打羽毛球。
秦棠坐在阴凉处,拿玩具哄妹妹玩,妹妹笑得手舞足蹈。
张家的规矩就是什么事都是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