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有些头疼。
当然,朱长夜知道解缙的预言是正确的,在今后的岁月里不但有靖难篡位,而且庞大的龙子龙孙,也成了这个国家的蛀虫。
看样子,太孙没少将这些国家大事告诉太上皇啊!
不过朱雄英也在低头沉思,努力的回忆着,似乎这些事,自己没告诉师尊。
朱长夜看着他,打断道:“解先生,你应该感到羞愧!”
他笑道:“把他们二人,请进来吧。”
对待这样的年轻人,让其折服方法莫过于出现比他更有才华之人。
这个人,可以用,但看怎么用,是一柄不世出的双刃剑。
这次交锋,很显然,朱长夜以完胜的姿态,彻底将不可一世的解缙按在地上摩擦。
大绅自然是他的字。
他知道解缙有才,并且恃才傲物。
解缙惊慌的抬头看着朱长夜,鼻尖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也正因此,朱雄英全都给背了下来。
凭着自己华丽的文笔,帮助朱棣起草了登基诏。
“你是还停留在‘童’这个字上,把‘神’给扔了吗?”
“这…多么讽刺。”
果然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的儿子,终是长大到看待问题,都能看出他都没看到的。
朱长夜看在眼里,笑道:“好了,贫道说完了,你只觉得李善长他们委屈,那么…皇帝呢?”
重八就像一头老狐狸,世事洞明,明明是一柄锋利的刀,却将刀锋藏于心,不到杀人那一刻,永远不会将刀露出来。
这又是师尊自己知道的?天下间真就没什么瞒得过师尊?
爹他老人家,真的还活着吗?
若是活着,当年自己和重八他们亲自置办的爹的葬礼,又是什么?
而且听重八说,爹不仅活着,还生龙活虎,只是看起来…有些瘦了。
“你怎么报答皇帝的呢”
解缙愣住。
这人如此编排爷爷,爷爷还说要把他留给自己来用,是看错人了吧?
他咬着牙。
朱长夜想了想,开口道:“他的条陈奏疏,许多倒是都对大明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