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是你答应朕的。”
赵鸿晟终于施了一礼,难得很规范,没有半点错处。
赵鸿晟走后,赵鸿昱仍不甘心:“皇祖父,男女授数不清……:”
“阿昱啊,朕老了。”皇帝悠悠叹了口气道:“很多时候,力不从心,都想护,却又难以都护全,你们都是朕的孙子,朕都看重,阿昱,阿晟他……吃了太多苦,他又不与你争这江山,不过想与阿颜亲近,你不信他,难道不信你自己爱重的妻子?”
这话戳到赵鸿昱的痛处,是信或不信的问题吗?他是不自信!
都是饮食男女,赵鸿晟本就对阿颜情根深种,阿颜对他也有情,天常日久,还是皇帝允许的,相处下去,难保会出问题,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阿呸,只是脸面的问题吗?
算了,不能再细想了,心口闷痛。
转身就走。
向来守成规矩的人,今日已有两次不合礼数了,皇帝又叹了口气,望着孙儿高大英武的背影,是既自豪又着急,祥福斟了杯新茶奉上:“主子您也别太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呢,保不齐您担心来担心去,他们自个就有了解决的法子。”
皇帝道:“都如你这样说,朕这满桌子的折子都不用看了,反正下面的人总有解决的法子。”
祥福苦着脸道:“主子您这是抬扛,家事能与国事比吗?反正奴才是相信两位小主子的智慧的。”
皇帝道:“历朝历代,兄弟相残之事还少吗尤其皇家。”
祥福道:“不怕,世子妃可不是等闲人物,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皇帝瞪他:“阿颜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看她比朕的乖孙还厉害。”
祥福笑道:“世子妃可是天底下最最有钱的女子,她能给奴才什么呢?自然是钱呀。”
皇帝知他玩笑话,且,自个身边的人,常被大臣们打点,收了不少银子,这事早就知道,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这些奴才们当差,俸禄能有几何,不拿点儿外快,日子哪能那么舒坦?他们不舒坦了,侍候起来难免不尽心。
皇帝看得开。
“主子,这布坊真让世子妃再开下去?”
“利国得民的事,为什么不许?朕又不是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