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昱,莫太过份。”
赵鸿昱躬身一礼:“是,臣还有话未说完,这布防图虽然是真的,却是前年用过的,如今的边防,城防早该了,若这图真是李寺卿今年才给北戎的,对方又信以为真的话,按这张图来进攻我军,就会吃大亏,可以说,这张图就是个陷井。”
皇帝欣然笑道:“朕记得,昨日北戎三皇子明确说过,此图正此当下大梁边关的布防图,如此说来,李爱卿,你不但无罪,还有功。”
李承盛也没想到,反转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有力,可他脸上没有半点欣喜,反而俊眉拧得更紧:“皇上,此图并非臣给荆王的,臣……当真没有给过荆王布防图。”
皇帝皱眉,赵鸿昱要送他一分功劳,这家伙却不要!
“皇上,此图确实非李寺卿所赠,而是……”赵鸿晟走了进来,大声道。
他素来不怎么守规矩,不听宣突然上殿是为大不敬,但皇帝不发话,朝臣又知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一时竟没有人为此而为难他,都看向这个清冷孤僻的新晋最年轻的亲王。
“而是什么?”皇帝很上道,立即捧哏。
“三年前,有好几场战役大梁军都遭受了大挫折,不知十七郎可还记得?”
赵鸿昱道:“不错,当时北戎人似有神助,我方的动向与布防对方都了如指掌,打了我们好几个猝手不及,伤亡惨重,一连丢了三座边城,后来改了布防后才……莫非,这布防图当真有人给了北戎?”
“这就要问拓拔燕,此图从何而来了。”赵鸿晟道。
“宣北戎三皇子拓拔燕。”皇帝道。
拓拔燕换了身干净的北戎官服缓缓走进朝堂,向皇帝行礼:“外臣见过梁皇陛下。”
皇帝看他面色有异,也没多问,直接道:“拓拔燕,我大梁布防图究竟是从何而来?”
三皇子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李承盛,嘴角微扬:“自然是……从这位李大人处得的。”
李承盛苦笑:“此一路,下官知道对殿下管束和规劝太多,让殿下厌烦,但殿下也不至于因此要杀了下官,甚至要害下官全家全族吧,你我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三皇子笑得眉眼弯弯:“这可不关本宫的事,本宫只是实话实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