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汤嬷嬷没有意见,喜不自胜的给赵鸿昱磕了个头,又道:“娘娘,奴婢老家有个很厉害的婆子,不仅能看风水,还能驱邪。”
赵鸿昱立即拉住李轻颜上下打量:“怎么?还是有不适?”
李轻颜点头:“时常会头痛。”
赵鸿昱的脸色阴沉,问道:“将那人宣进宫来,不过,朕要先见一面才可以。”
汤嬷嬷就下了。
徐府,钟天师来了两日了,在徐府上上下下都寻查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邪术布置,徐天师学的是算术演练,可以窥探一部分天机,嗯,也可以说,测算气象变幻,国之气运,八卦乾坤,风水当然也是懂的,但徐家除了那照壁处狮子动了,其他并未见什么问题。
但徐家的二少奶奶,徐幼慈,还有一位孙女,包括女婿杨世宏,都精神萎靡不振,时不时会头痛,太医又查不出病因,不是中邪还能是什么?
可钟天师算是大梁朝最顶尖的风水大师了,他都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那还能怎么办?能找谁?
钟天师起了一卦,徐尚书眼巴巴地望着他。
钟天师却半晌没说话,神情复杂。
“天师,有话请直说,我徐家,难道真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徐尚书原不是个信鬼神的,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实在蹊跷,用以往他所知的知识都无法解释,不得不信了几分。
“尚书大人可有怀疑之人?”钟天师问:“或者说,府上近半年,可是有不速之客登门?”
徐尚书惊愕道:“天府如何知晓?莫非真是她?”
钟天师却摇摇头道:“不确定,贵府的风水确实有变动,但不是很严重,前院照壁处那坐狮子毕竟没坐反方向,徐家的气运便还在。”
“您是说,若石狮子的坐姿改由坐南朝北,那……”
“那徐家便有大灾,那人之所以只将儿子的坐姿偏移了几分,可能遇到了不可抗力。”钟天师道。
“不可抗力?是什么?”
“说不好,或许,是你徐家气运太盛,她要改变,沾上的因果是她无法承受的,她只能一点一点偏移,不能一次进行。”钟天师道。
这点徐尚书相信,小时候他娘亲请人算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