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边去,一边搓着她柔软的小手一边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双身子,莫要再去给人治病,沾了病气怎么办?”
李轻颜笑道:“又不是时疫,哪来的病气?在徐家,若不是我及时发现,那时疫不就漫延了吗?”
一时想到了什么,愣住。
赵鸿昱问:“怎么了?”
“你说,徐夫人染上的打摆子,会不会也是海棠所为?那种病,一般只在贫苦人中间才会有的,徐府吃穿用度虽不算富贵,至少干净。”
赵鸿昱也正了神色:“如此说来,她不仅会邪术,还可能会用毒?”
也许没有什么邪术不邪术,都是毒!李轻颜心想,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又学过现代医术的人,要死心踏地相信有邪术还真难。
“畅福,让人将海氏送入刑部大牢,好生看管,切不可出差错。”赵鸿昱道。
畅福领命下去了,赵鸿昱也很不是解地问:“就算海氏的儿子是和秋的禁脔,他死了,又与你何干?她为何要针对你?”
李轻颜摇头:“我也觉得奇怪,她正经的仇人不该是和秋么?皇上处死了和秋,她该感激才是,怎么就针对我了呢?”
却说林相,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见了林婉容:“……你以前与皇后娘娘感情甚好,能不能帮为父求求娘娘,让她去府上,替你祖母探探脉?”
林婉容嘴角下拉,赌气道:“父亲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她水火不容,她那里,本宫哪里能说得上话?这是要本宫送上门去吃她挂落吗?”
“她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你只要诚心去求,她肯定会答应的。”林相道。
“她心胸宽广,父亲是说本宫心狭吗?”林婉容更不高兴了:“父亲不如求皇上啊,皇上若肯了,她哪有不肯的。”
“就是皇上不同意,皇后如今怀有身孕……”
“啪!”一个花瓶重重摔在地上,林婉容像踩了尾巴的毒蛇,凶狠地瞪着林相:“她有身孕怎么了?说得谁没有怀过一样,我的孩子保不住,她的也未必能保住。”
发完脾气,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让本宫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父亲还是要拿出诚意来,否则女儿也不知如何向她开口。”
林相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