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你当每个后宫的妃子,皇帝都必须要爱吗?皇帝也是人,皇帝的心只有一颗。”
这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林婉容哭道:“皇上的心,就不能匀一丢丢给臣妾吗?也让臣妾在这孤独的皇宫中,有活下去的念想和希望,漫漫人生路,您让臣妾怎么熬啊!”
她说着跪坐在地,泣不成生。
赵鸿昱回眸淡淡地看着她:“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初嫁给朕时,你就清楚,朕从未喜欢过你。”
林婉容哭得更汹了,眼泪朦胧,哭花了妆容,她从怀里拿出盒子:“这是……翡翠白才,臣父让臣妾送给皇后娘娘的,娘娘不肯收。”
“她怀有身孕,不能出宫。”赵鸿昱道。
“是,臣妾知道了。”林婉容起身:“臣妾也不想皇后娘娘去林府,祖母的病,没可能再有好转,父亲丁忧,是臣妾送给皇上您的生辰礼。”
说完,林婉容告退:“臣妾只是想让皇上知道,皇后娘娘能做的,臣妾也能为皇上做。”
看着远去的女人,赵鸿昱头皮一阵发麻。
不错,若林相能丁忧个一两年,自己确实很高兴,但这竟是林婉容的手段,心中实在膈应,为了讨好男人,给自己祖母下毒的女人,她凭什么同阿颜比?
阿颜对自己每一次帮助,无一不是正大光明,若要比美貌,两个女人各有千秋,但比人品能力,一个如昭昭日月,另一个则是……阴暗之地开如的彼岸花,一种为了开花,可以牺牲掉满枝叶片的植株。
林相在家等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宫里有动静,母亲的病情愈发严重了,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自己这两日身体也不好,染了风寒,吃了几副药见好,却还是有点咳,精神也不如以前,再为母亲一急,吃不好睡不好,体力就有点透支,承受不住。
实在没法子了,想起一个人,让人备了马,不顾疲惫又出了门去。
李轻颜也没打算给林母看病,生老病死本是常态,那林老太君年岁也不小了,听说本就病病恹恹的,走了也算正常。
再者,她也乐见林相丁忧,有这个搅屎棍在,赵鸿昱的一揽子改革计划就会不断受阻,虽说他不在朝堂了,反对的声音和阻力还是会有,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