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
所以,这些日子,他总与几位部下在一起商议,如何给赵鸿昱使绊子,如何有效阻止改革政令的实行。
“田亩法绝对不能实施,皇上的意思是,从晋地开始,刘大人,本相记得,你便是晋地人吧。”林相道。
这位刘大人是督察御使,也是晋地望族刘家人。
闻言不满道:“原以为这位是个英明能干的,哪知就是个二楞子,田亩法,他究竟想做什么?自古以来,官绅的田地就不税的,不然,谁愿意十年寒窗苦读,努力去考劳什子功名?”
“可不是吗?还是个大将军王,以下官看,他就是个莽夫。”另一个官员道。
“刘大人,明日你便联合几位晋籍的官员一起上表,反对田亩制。”
刘大人点头道:“相爷放心,不仅晋籍的官员,督察司所有的御使都会弹骇李承谨那个混小子,仗着他是皇后的兄长,就给皇帝当马前卒,他李家不同样享受着旧制的福利么?真是端着旧制的碗,砸旧制的锅,还真是不要脸之极。”
几人正在商议,突然,外面传来管家的激动且略带颤抖的声音:“相爷,相爷,不好了,老太太她……殁了。”
林相手中的笔,巴答一声掉在地上,脸色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