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只觉得脖颈一凉,浑身吓得一哆嗦。
赶紧哭喊着向云药求饶,“侯夫人,是小的知错了,还请夫人绕过不知所谓的小人,小人任由您打骂。”
“就算是您打断小人的腿脚,都绝无怨言。”
他之所以这样说,便是因着他还不想死,要知道贵人一动怒,动则便是要看人脑袋。
或是五马分尸,或是直接丢到衙门遭遇更加严厉的酷刑。
武夫的主子远远不如安定侯,他这回可当真应了那句话,狗眼看人低,没有好下场。
云药无动于衷地看着武夫的求饶,上一个这么求饶的人,还是五皇子的宠妾。
结果人已经被发卖了。
她冷冷地看着武夫,面色很是黑沉,“你有眼无珠,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你的生死,我并不放在心上。”
武夫闻言心头一喜,以为是云药放过了他。
然而云药下一瞬便说道:“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多次侮辱于我,以及我儿子,若是不给你一些教训,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说罢,便朝着赵祁玉使了个眼色,“你让你爹的部下上来,将此人带回去好生审问一番,等他老是交代今日之错,便送往衙门发落。”
武夫这会子吓得直接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了起来。
像是惊吓过度。
山长无奈,便主动让书院里的随从将这武夫带下去,赵祁玉也跟着一起下了山,把人交给了赵墨山的部下,才又折回去找云药。
这一次有山长的引路,云药和赵墨山终于顺利地进去了长白书院。
他们来得比较晚,已经有许多勋贵官员早就到了,还有些有名的书生,也参与其中。
像云药这般的女子倒是没有的。
“山长,我和小玉今日前来不是参加游园诗会的,想着先去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曾夫子之后,便去拜见袁公。”
云药解释了一番,她面上带了几分疏离的笑意。
山长看云药并没有动怒的样子,他也赶紧接过话,“如此安排甚好,只是我要坐镇诗会,怕死不能给侯夫人带路了。”
说罢,他便让书院的书童,给云药指路,带他们去曾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