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是如今空有一个架子的宣远侯府可比。

    若是将姜缈嫁与这样家境殷实的商贾,好好“运作”一番下来,定能得到丰厚的聘礼,也不枉他养了姜缈十三年!

    如此一想,宣远侯的心顿时火热起来,面上终于出现了笑容。

    赞赏地看向姜锦婳,夸道:“婳儿真是聪慧,不愧是我姜家的亲闺女,哈哈哈。”

    姜锦婳羞涩地低头,“能替父亲母亲解忧,是婳儿的福分。”

    宣远侯老怀大慰,又是一顿夸。

    随后沉吟道:“只是这人选,需得好生挑选,回头我就去打听打听。”

    姜锦婳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婳儿知道有一户人家,是做茶叶生意的,这些年生意做得很大了,连宅子都比我们侯府还大。”

    “哦?”

    宣远侯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是哪户人家?”

    姜锦婳回道:“是宁州人士,婳儿的养父曾经被他家请去建宅子,所以婳儿对他家有些了解,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尚未婚配。”

    宣远侯闻言,面上一喜,“这可真是太好了!”

    “不过……”姜锦婳欲言又止,看向宣远侯。

    “婳儿有话不妨直说。”

    “父亲,那位周公子年岁大了些,左足有些跛,听说也是有些隐疾才未婚配。”

    闻言,宣远侯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良人,光有钱有什么用?

    这要是把姜缈嫁过去,他怕是要被人嘲笑死。

    “不行!”

    一直没有说话的宣远侯夫人突然出声了。

    “缈缈再怎么说都是我侯府的千金小姐,岂能嫁给这样的残疾之人?”

    姜锦婳低下头,抿了下唇,像是做错事般紧张地捏着衣角。

    解释道:“母亲,婳儿流落在外,其实也不认识什么大户人家,只是突然想起那户人家,思虑不周,还望母亲恕罪。”

    一听这话,宣远侯顿时心疼了,对自家夫人不悦起来。

    看向宣远侯夫人的目光微冷,“婳儿也是一片好心和孝心,她是想为我们分忧,也为姜缈谋一个好的前程,你这般语气,岂不是让婳儿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