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自己的因果报应,是好是坏,是死是活,自有定数,一切都跟她无关了。
刀朵办事雷厉风行,连夜就带着夷安走了。
姜缈远远看到刀朵父亲的背影,挺拔坚韧,没有老人味儿,倒是便宜夷安那厮了。
突然转头问墨幽兰,“若我妹生了我爹的孩子,算我弟还是我外甥?”
墨幽兰认真想了想,“那就看刀家是以男权为主还是女权为主了。”
姜缈当即冲她竖起大拇指,思路清晰!
……
接下来的日子闲来无事,姜缈终于过上了三从四德的日子:
从不早起,从不做饭,从不早睡。
说不得,惹不得,骂不得,饿不得!
没事儿就找四哥收收债,顺便请大舅喂喂自家宠物。
母侯数次盯着白吃他家金子的吞金兽,咬牙切齿道:“总有天,本侯吃了你!”
也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丫头都叫他大舅了,大舅能吝啬那点金子?
姜缈时常瘫在躺椅上感慨:“如果你年纪轻轻就贪图享乐,等你老了,基本就没什么遗憾了。”
墨幽兰:“……”
老帅痛哭零涕,如果他早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因早死而遗憾了……
一个月的光阴就这样贪图享乐过了,大皇子登基那日,原本应该盛装出席的长公主不见了。
大皇子匆匆派人寻找,只找到长公主殿下留下的一封信:
信封里装着国库钥匙,信里只有一句话:“金子在国库,而我,无处不在!”
大皇子紧紧捏着国库钥匙,心中酸涩难当。
妹妹总是费尽心思弄来许多钱,自己却抠抠搜搜地舍不得花,都用到百姓身上了。
那句“我,无处可在!”,他懂。
妹妹是在提醒他要做一个明君,她随时都监督着呢。
……
这日,难得风和日丽,白咸鱼脸上画着一道道绿杠,猫着身子鬼鬼祟祟地钻进草笼。
一脸严肃地低声道:“姐姐,我探清楚了,陈家库房上着锁。”
姜缈沉声道:“再探!”
白咸鱼摸了摸脑袋,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