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灰灰去咬这种胎膜，但这种胎膜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力场，极其玄妙，小灰灰试着上去咬这些灰色的雾气，它能将之吞食，但是它无法破坏这种力场。
穆九霄猜测，并非小灰灰对之也无可奈何，而是它的实力还不够。
若是他们实力足够了，他们或许能假装此位面的生灵，进入其中。
不过暂时穆九霄不打算作死，进入别的位面，若被天道察觉，一道天雷将他劈死，那他可没处哭去。
探索虚空一晃眼又过了上千年，这天，穆九霄回沧云界之时，竟然又碰到了牧云。
牧云虽然探索虚空的时间比他长，但他探索虚空的距离，可是远不如穆九霄。
虚空宽广无垠，空间层层叠叠，这么多年来，穆九霄还是第二次碰到他。
“穆师弟，又见面了。”
牧云同穆九霄打了个招呼，又看向他身边的林夕月，“这位道友是？”
“妾身林氏，见过道友。”林夕月同他打了声招呼。
“夕月，这位是玄极宗的牧云师兄，牧云师兄，这位是在下的道侣林夕月。”
“见过林师妹，林师妹跟穆师弟伉俪情深，真教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