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冷声打断她:“你以为我想跟你这种女人有交集?要不是奶奶让我来接你去殡仪馆,我会多管闲事?”
锦蜜:“我是要去殡仪馆,但不会跟你一起去。”
傅时宴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被气笑了。
他一手掐着腰肢,一手掐着隐隐作痛的眉心,目光讽刺的看着锦蜜,
“锦蜜,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要以为我帮了你两三次,你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告诉你,要不是锦奶奶,像你这种烂人就是死在街上被流浪狗分食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明白吗?”
锦蜜气的浑身都发抖。
她手指握拳,紧了又紧,片刻后,她笑了:
“放心,我宁愿被恶狗分食也不愿意跟你这种男人产生交集。所以,请你立刻给我消失!”
傅时宴被气走的。
下午,锦蜜坐上了沈京川的车前往老门东殡仪馆的路上接到了杨佩芬的电话,“你别去殡仪馆了,我们已经把你姥姥给火化了。”
锦蜜呼吸猛的一沉,“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锦蜜撕心裂肺的低吼,眼泪滚出眼眶,声音因悲愤而嘶哑,“为什么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
杨佩芬:“你有什么脸见老太太?要不是你闯祸害死了你大姐腹中的孩子惹上人命官司,老太太能被你刺激死?是你害死了老太太,你凭什么见?”
杨佩芬的话,就像是一把上了铁锈的刀,刺进了锦蜜的心脏,让她疼了。
杨佩芬的话还在继续:
“不过话说了回来,她到底是养了你一场,如今她死的这样凄惨,你身为晚辈理应该到她的坟前作忏悔!”
顿了顿,“所以,你直接来一趟松鹤公墓吧。”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松鹤公墓。
锦蜜从车上下来,人都还没有站稳,走过来的锦建国对着她的面颊就打出了一耳光,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你不仅害死了你大姐腹中的孩子,还害死了你姥姥,最该下地狱的人是你,你怎么还有脸来?你怎么还不去死?”
锦蜜被这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小腹磕在了一块凸起的地砖上,疼痛使得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