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找到自己的语调,“傅董,您今天下班……好早啊。”
她磕巴说完,就急急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并将通话中的手机给掐断了。
片刻后,她才整理好情绪,硬着头皮迎上傅时宴黑意淙淙的凤眸:
“是杨佩芬打来的。之前我跟你说过,她用我亲生母亲威胁我,让我帮锦心能如愿以偿的嫁给你。因为迟迟不见我对这件事做出回应,她特地打电话过来催我。”
顿了顿,“所以,傅董,之前我们讲好的约定,现在还算数吗?”
傅时宴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锦蜜。
他答非所问:“你先前跟杨佩芬的对话,我听到了一部分。”
他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就让锦蜜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再次波涛暗涌,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她大脑高速运转,想着要对此做出什么回应时,傅时宴下一句话再次朝她砸了过来:
“从你那句‘你真以为我没证据证明那晚跟傅时宴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我吗?’开始。”
傅时宴说到这,便上前一步朝锦蜜俯身逼近了几分。
他清冽的气息,便无孔不入的朝她袭击而来。
锦蜜心虚到了极致,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
“我什么?”傅时宴在这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他指腹的温度似是要将她烫化一般灼热滚烫,“所以,告诉我,你有什么证据?”
锦蜜的一颗心紧张的快要跳到了嗓门眼,她语速飞快的解释:
“我那纯属是胡说八道。杨佩芬用我亲生母亲的安危威胁我,而我手上又没有可以反击的筹码。所以,无奈之下,我就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傅董您……”
傅时宴冷笑了一声,出声打断她:
“你怎么那么会编?去母留子,怕被傅家抢走孩子,这又怎么解释?”
锦蜜一个头两个大,她确实编的错洞百出。
她无语凝噎。
“你住院期间用了保胎药。”
“之前没有揭穿你,是的确怀疑一个多月前那晚的女人是你而非锦心。”
“你三番两次笃定那晚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你,却在明知腹中孩子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