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我这个当婆婆的没有不接纳她的道理……”
锦观澜在这时低低的笑出了声,“傅夫人,是我刚刚说的话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他只是这样说,但却并不期待答案。
锦观澜说完这句话,就带着锦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时宴欲要追上去被沈女士给叫住了,“你给我站住。”
傅时宴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沈女士,“您不该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去动她。”
沈女士:“你这是在埋怨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傅时宴声音阴沉:“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是逼我的妻子去打胎?”
这是傅时宴第一次跟自己叫板,气的沈女士头都疼。
她气的脸都变红了:
“她算你哪门子的妻子?就凭她名不正言不顺的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就要对她负责?要我看,她跟那个锦观澜关系肯定不简单,没准她腹中怀的压根就不是你的种而是那个锦观澜的……”
傅时宴:“沈佩文,你够了!”
傅时宴直呼沈女士的大名,气的沈女士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温兮见状,忙扶住了身体摇摇欲坠的沈佩文,话是对傅时宴说的:
“阿宴,伯母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温兮连话都没说完,傅时宴就对她冷声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这是回国后,傅时宴第一次这么吼自己。
温兮被吼的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她委屈的眼眶泛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时宴,为了一个锦蜜,你至于这么对我和伯母吗?伯母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她膝下无儿无女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栽培,而我这些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给你生儿育女。无论是我,还是伯母,我们都足够对得起你了,但你却因为一个外人吼我们,你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然而,温兮的控诉却并没有换来傅时宴对她的怜悯。
他对温兮态度十分冷漠:“我很庆幸当年没有娶你!”
这话一出,温兮眼泪瞬间就流淌了满脸,“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