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震了又震，才找到自己的语调：“她没有子宫？”
顾长烨：“五年前，她在傅时宴和傅时宴小叔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就已经丧失了子宫，她不可能怀孕。”
锦蜜对此相当吃惊。
她沉默良久，“那你跟她五年前就认识了？”
顾长烨在这时点了一根烟。
吞云吐雾里，他那张脸更加的阴柔，也更加的阴森可怖了。
他声音极冷：“我跟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她在认祖归宗以前，是我打工赚钱供她出国留学。我为了省钱，连房子都舍不得租，只能住地下室。我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她，结果这个女人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将我当狗一样耍。可是……”
锦蜜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可是，你还是爱着她？”
顾长烨：“对。”
锦蜜皱眉：“顾先生，为了这种女人，不可悲吗？”
顾长烨在这时深吸一口烟，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谁让我欠了她呢。”
锦蜜疑惑：“你欠了她？”
顾长烨：“她之所以被摘除了子宫，是因为我。”顿了顿，“当年她还没有攀上傅时宴和他小叔的时候，我们感情还算稳定。只不过不幸的是，在她怀孕期间因为我酒驾发生了车祸，导致她当场流产并造成她被摘除子宫的下场。所以，是我欠了她。”
锦蜜暗道一声难怪。
难怪，温兮都已经这样了，顾长烨还对她如此执着。
爱恨交织又爱而不得，才最容易让人发疯呢。
锦蜜心情挺复杂的。
她觉得顾长烨挺可悲的。
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可怜又可悲。
“所以，你明知道她从始至终对你只有利用，你也心甘情愿？”
顾长烨：“这是我欠她的……”
锦蜜打断他：“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在助纣为虐吗？你也说了，当年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同时勾引傅时宴和他的小叔，你怎么肯定，当年她腹中怀的孩子就是你的呢？没准，在那个期间，她利用的不止你这一个男人呢。”
这话一出，顾长烨脸色就狠狠一沉，声音恼羞成怒：“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