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补充了一句,“昨晚,时宴是住在我的房里的。”
昨天后半夜,傅时宴的确是住在燕琉璃的房间里,但他只是在她房间打地铺,并没有跟她发生什么。
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做给燕家人看,以推动跟燕氏的项目合作罢了。
燕西爵在这时把目光落在傅时宴的身上,“时宴,虽说璃儿是我的养女,但却是我膝下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
傅时宴:“那是自然,我不会亏待她。”
燕西爵挑眉,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他,“可我怎么听说,你跟那个叫锦蜜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断干净?”
傅时宴:“她是昔年奶奶好友的孙女,奶奶顾念旧情认她做了干孙女,我现在只是她的兄长……”
燕西爵:“是么?”
傅时宴在这时笑看着燕琉璃:“我要是委屈了琉璃,她还能不跟您告状?”
燕琉璃:“爸,您想多了。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还看到陆淮临领着蜜儿去滑雪呢,我瞧着他们郎才女貌挺般配呢。”
燕西爵挑眉,目光落在了傅时宴的身上,意有所指的说道:
“淮临那小子,也该娶妻生子了。”顿了顿,“时宴,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傅时宴却答非所问:“伯父,我听闻您年轻时弄丢了最爱的女人以及一个女儿,您有想过要将她们给找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