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
“你妹妹得罪了一个姓江的小姐,傅时宴是因为这个才将她给扔进派出所的。”
“姓江的小姐?谁?”
锦蜜:“好像很多年前一个很红的女明星但后来被封杀了,反正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
经锦蜜这么提醒,莫鸢一下就想起来了,“是江橙。”
锦蜜哦了一声,“江小姐说,如果想让你妹妹出来,求傅时宴没用,得求她。”
莫鸢:“知道了。”
锦蜜在跟莫鸢挂断电话前,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嘴,“她跟傅时宴……是什么关系?”
莫鸢道:“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值得傅时宴为其豁出去一条命的,那么这个江橙算是其中一个。”
莫鸢言尽于此。
挂了电话后,锦蜜原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准备用手机里的打车软件叫车。
等车的间隙,傅时宴扶着醉醺醺的江橙从酒吧里出来,“怎么还没有走?明天不上学了?”
锦蜜抿了抿唇角,“车还没到。”
“坐我的车。”
“正好顺路。”
傅时宴口吻霸道不容拒绝,锦蜜只好取消打车,跟在他的身后朝停车坪那边走。
傅时宴先扶着江橙上车,锦蜜在他安顿好江橙以后,才坐到车上。
开车的是唐宋,傅时宴为了方便照顾喝多了的江橙坐在后面,锦蜜坐在副驾驶。
一路上,她都没有跟傅时宴说过一句话,但一路上又如坐针毡。
哪怕她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傅时宴落在她后脑勺的目光有多么的清冽,又有多么的寒气逼人。
他对她总是这样,刻薄到没有一丝感情。
江橙住处在城南别墅的前一站——华侨城。
傅时宴先下车送江橙回华侨城,让她在车上等候。
江橙酒精后劲很大,走不了路,傅时宴是将她抱回去的。
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
锦蜜等的都困了,靠着车窗昏昏欲睡。
直至傅时宴开门携带一股陡峭的春寒,她才惊醒。
何况,傅时宴摔门动静很大,锦蜜想装睡都不行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