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宴点头,表示赞同:“撕不下来,就割下来好了。”顿了顿,浑不在意的口吻,“顶多就是掉一层皮见点血的事儿。”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傅老夫人却忧心忡忡:“要是这样就好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傅时宴挑眉:“怎么?又能多复杂?”
傅老夫人真想拿拐杖戳他的胸口,“燕琉璃怀孕……”
傅时宴:“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老夫人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燕琉璃说孩子是你的……”
傅时宴:“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的孩子跟我无关。”
傅老夫人迟疑:“可……燕琉璃却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一个月前你曾在燕家留过宿,那晚你喝醉了,而且燕家的监控也的确拍到了你半夜进她闺房,所以……”
傅时宴皱深眉头,“一个月前?”
傅老夫人:“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一个月前,傅时宴在燕老司令的宴请下,的确在燕家喝醉过。
他那晚,也的确是在燕家老宅留宿了,但那晚他并不记得自己碰过燕琉璃。
确切人的说,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因为,他究竟有没有碰过女人,哪怕是喝了不干净的酒水吃了不该吃的药,也不至于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种事情,只要发生,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傅时宴笃定,那晚他是没有碰的。
但,燕琉璃现在摇身一变成为燕家真千金,有了纠缠他的底气,所以如果她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他还真无计可施。
思及此,傅时宴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傅老夫人:“你要怎么调查清楚。燕家那边已经下了死令,如果我不把锦蜜嫁出去,他们就会对锦蜜不客气。”
傅时宴冷笑:“他们要怎么对她不客气?当我是不喘气了,还是当我死了?”
傅老夫人道:“看样子,你是不折腾一下,是不肯死心了?”
傅时宴见傅老夫人愁容满面的,在这时对她安抚道:“我心里有数,您不用事事操心。大不了……”
傅老夫人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