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越是这么说,燕西爵越要护着她。
他在这时松开霍青衣被他掐红的手腕,而后朝阮龄花疾步过去。
他对阮龄花安抚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为我生儿育女,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今好不容易跟我和琉璃相认,我怎么可能委屈你?”
锦蜜在他说话间,走到霍青衣的面前,目光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您没事吧?”
霍青衣心酸的笑了笑。
她对燕西爵彻底死心了。
她拍了拍锦蜜的手背,对她轻声说道:“我没事。”
锦蜜实在是替她感到委。
因此,她在这时目光朝燕西爵冷冷的看过去,“看样子,你是一定要为这个姓阮的女人出头了,是不是?”
燕西爵对她讥讽道:“怎么?你一个自身都快要难保的人,还要为她出头吗?”
锦蜜冷声道:“对。我就是要替她出头!”
燕西爵一边安抚哭泣的阮龄花,一边对锦蜜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本或者是底气替她出头?你指望傅时宴吗?”
话落,空气中就传来傅时宴波澜不惊的声音,“她为什么不能指望我?”
燕西爵:“她指望得了你?她要是在你心里有分量,你就不至于为了那个姓江的女人在国外待了半个月不回来……”
傅时宴眯起了眼。
他目光下意识的朝锦蜜看过去,但锦蜜却并没有看他。
“我不指望任何人。”锦蜜声音在这时响彻整个当空,话是对燕西爵说的,“出轨的人是你,带小三登堂入室的人是你,羞辱妻子的人也是你,你要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就还霍夫人自由,跟她离婚吧。”
燕西爵其实并没有想过要真的跟霍青衣离婚,哪怕霍青衣先前打了他一耳光。
此时,锦蜜就这样煽风点火的将离婚这件事给说出来,他对此十分愤怒。
但,傅时宴就站在锦蜜的身旁,所以,他忍住了没有为难锦蜜,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霍青衣的身上:
“怎么?你是自己没张嘴巴?什么话都要让她替你说?”
顿了顿,沉声讥讽道,
“霍青衣,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今天要是真有勇气跟我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