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但至于被卖到缅北哪里了,她并不知道。”
锦蜜这套说辞,应该是很客观了,客观的让傅时宴暂时挑不出刺来。
当然,他态度仍然是差的:
“我不需要你哄,你走吧。”顿了顿,“至于阮魁梧,我会交给警方处理,后面的事,你直接跟警方对接吧。”
对此,锦蜜整个神情都有些诧异。
她目光怔怔的看了傅时宴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主卧。
傅时宴看着她很快就消失在主卧里的身影时,嘴角溢出讽刺的笑来。
还真是个白眼狼啊。
目的达到了,就翻脸无情转身就走了呢。
傅时宴心口憋闷的难受。
他视线从门口撤回落在了床头柜上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上。
他心头那股焦灼的怒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就在他抬手要将醒酒汤给掀翻打碎时,锦蜜拿着医药箱从外面走了进来。
因此,他准备砸的动作便僵在了空气当中。
傅时宴神情有些错愕。
锦蜜则径直走到床前,在放下医药箱后,端起醒酒汤喂到他嘴边,
“你头不疼吗?我就算让你再怎么不爽,你也不至于跟一碗能够让你舒服的醒酒汤撒气。先把醒酒汤喝了吧,然后我给你量体温。”
傅时宴喉头滚了一下,没有吭声。
锦蜜又道:“你我也曾夫妻一场,我对你虽然怨恨,但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多的恨和怨其实也伴随时间的消逝而慢慢减少了。所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歹毒,对你只有利用以及报复。”
傅时宴眸色深了深,仍然没有说话。
锦蜜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我现在,是真心想照顾你。”
顿了顿,“当然,你要是不领情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消失。”
说完,锦蜜便将醒酒汤搁放了回去,然后从医药箱找出体温计递到傅时宴的手上后,道:
“我建议你量个体温,如果温度很高的话最好去一趟医院……”
话落,锦蜜就转身欲要离开时,傅时宴终于开了口,“外面在下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