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该怎么问呢？
云柠越想越担心，好看的纤眉紧紧拧在一起，手心都被她的指甲给抠破了。
“再抠就流血了。”
顾司礼拿起云柠的手，掰开她紧攥的拳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捋直，随后问顾威，“我记得，孙氏公司和另一家公司，都在竞争我们公司的一个项目。”
顾威道：“好像是。”
顾司礼继续说：“这个项目给孙家，就说是因为齐婉，好事才落到他们头上的。”
顾威点头：“知道了，堂哥。”
云柠心尖微动，抬头看向顾司礼。
很明显，他这么做，是在帮齐婉姐，也是在哄她开心。
刚才还满心的怨恨，此时忍不住有些动摇。
真是太没出息！
顾司礼对上女孩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得意，修长的手指插进女孩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攥紧点。”
云柠将复杂的情绪隐在眼底，听话地紧握了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