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们。”高思文这才想起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这些年我们不是在国外吗,忙得很,顾不上家里。”
高建成也不管他说的是假是真,反正真真假假与自己都没有关系,他就恨不得这两口子赶紧的消息。
“爹,高安福呢?”
最先开口的居然是文君兰。
“上学。”
“几点放学呀?”
“十二点。”
“那还好,还能赶得上。”
高建成当没听到她的话。
这女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从小到大,她可没正眼看过高安福一眼。
高安福就是一个亲妈不在,亲爹不管,张桂兰高兴的时候就小孙儿,不高兴的时候就骂小杂种,小混蛋。
当年张桂兰死后,高思文自顾不睱,高建成只好把小孙子带到镇上。
才到镇上的时候孩子内向胆小,还有很多不良的坏习惯,全靠了老两口一点一滴的教导,又请隔壁邻居老师帮他补课,这才让他变得越来越优秀。
听文君兰的意思,这次上门怕是又打高安福的主意了。
“爹,我们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爸妈留下的那幢两层的小洋楼要拆迁,我回来办拆迁手续的。”
文君兰也很郁闷,谁能想到自己生的儿子会是一个傻子,而且还这么短命。
对高安康的死,文君兰心里其实没有什么波澜,主要是当年差点被他掐死了。再就是,生了一个傻儿子是她这辈子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污点,所以对高安康也没那么在意。
或者说,在她的心里,父母和孩子甚至男人,都没有她自己重要。
她一直就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对高思文,有爱有恨有恐惧,现在又有几分依赖了。
主要是,高思文哄人的手段高明,不管之前有什么裂缝,他都能当成没事人似的整天哄,哄来哄去,文君兰也麻木了,就又认命跟他过日子。
但是,当日子过得有点样子的时候高思文的旧毛病又犯了:开始撩起了年轻的女子。
高思文在文君兰开办的中餐厅里和一个勤学俭工的女生有了暧昧关系。
这可把文君兰气坏了,立即将她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