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摩擦而过,陆随捏了捏她的脸,薄薄的红晕像是落下的红梅,他黑眸溢出几分笑意:“娇气。”
唐挽脸更红了点,连精致的耳珠和脖子都染上绯红,情潮般的艳丽让男人的眸子更为暗沉。
他吸了一口气,抬手关了灯。
唐挽靠在他胸膛上,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躁动和克制。
她轻声道:“你这次回来待多久呀?”
陆随闭着眼:“四五天吧,达源他们说想买新的货车,我过去看着,周六一起去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车,听说东淮市的港口新进了一批外国牌子,之后和一个电子厂的厂长约了参观……”
唐挽听着他讲话。
他是个很有条理的人,可以精准地把自己的时间划分得井井有条,行程排得满满的。
比如明天是周五,他早上准时送她去学校之后,要外出亲自对接几个负责人,下午再折回来接她一起,然后后天周六去买货车,看轿车,晚上去车站接孟佑文,他在外省太久了,要给他开个“接风宴”……
陆随宽阔的胸口缓慢起伏,用这些正经的话平复着躁动,低哑磁性的声音撩得人耳根发软。
陆随抚摸着她的脸,“陪我好不好?整个周六周末——我真的很想你。”
唐挽眼底一热,“好,我也很想你。”
她没有按捺自己的想法,蹭了蹭他的胸膛,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男人抚摸她的动作停顿住,温度似乎更热了些。
她知道不该撩拨他,特别是同床共枕的时候。
过去多久,她还是会为他的反应感到羞涩,还有越来越大胆的试探。
她的手指滑上他的喉结,缓慢地画着圈,红唇柔声说着:“陆随,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算是开放还是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