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邑王摸了摸络腮胡子,当太子在夸他,哈哈一笑:“过奖过奖。”
太子笑容加深,马车里的通威三皇子却是眉头一跳,吐出一口气,懒得出面。
北邺国的两个使臣,两个都下了马车,太子定睛一看,那撩开帘子下车的紫袍男子,推测是内府提督魏矣,另一个翻身上马,坐上一匹神骏的玄色织金锻的男子,应该就是北邺的五皇子——殷王秦渊。
太子朝着他们象征性地拱了拱手,“两位想必便是北邺内府提督魏大人,和殷王殿下吧。”
相比起通威,北邺的礼仪要好得多,因为对方是太子,魏矣并不是皇室,所以对太子行的礼将腰弯了下去,“在下北邺魏矣,见过临越太子。”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殷王也看向了太子,和他四目相对,语气平淡,听不出意味:“没想到是太子亲自迎接,贵国礼仪规格之高,令我等惶恐。”
太子脸色不变,他根本没从对方话里听出什么惶恐,只在心里将他们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一级。
魏矣是个笑面虎,一副无害的样子,其实城府颇深,最为笑里藏刀。殷王秦渊不似传闻中那般气质暴恣,但那姿态闲雅,贵气逼人的冷峻模样,气度比其余人更高不可攀了许多个层次,特别是当太子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缭绕上心头,杀过无数人的可怖气场就这么无形地笼罩他。
……比传闻中更加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