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刻意引导自己说出这些话。
炸弹是遥控式的。自己要是把这个结果说出，空间中肯定要大肆搜查遥控器。
自己没有任何不说的理由。王莽别无选择，只能如实说出。
……
李世民把一切都算到了。
他虽然猜到很多，但没有证据，只能用别的手段进行打击。
这事一经发现，各方势力就只能严查。感染者集团没有了利用阵营周旋的可能。
接下来，最好的情况是发现一些证据。感染者集团或连根拔起，或只能与彻底暴露的成员切割。
就算没有，随着这些羽翼被剪除，感染者集团也将被逼到绝路。
他们只会有两个结果，要么自发崩溃，要么铤而走险，直接叛乱。
李世民反而希望他们直接叛乱。
炸弹上没有采集到任何指纹，dna检查以空间的条件还做不到。
司马家行动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这几天的搜查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正如李世民所料，感染者集团大多认为自己没有操作空间了。
陈霸先：“炸弹的事一发现，就没有回圜的余地了。”
“李世民的班底已经在暗中调查了，他们还打着维护空间安全的旗号。”
“他们正在有针对性的调查我们。我们暂时没露破绽，但李世民应该把我们都摸清了。”
宇文泰：“再不起事，真的没机会了。”
王莽：“起事了也没机会啊！我们根本打不过他们！”
宇文泰：“但不起事，我们就能撑得住吗！”
讨论陷入了僵局，最后孙权等人只好同意了筹备起事。
王莽感到特别不安。以现在的调查密度，搞不好在筹备阶段就会被一锅端掉。
另一边，李世民像往常一样到机房中查看人间的事。
据他判断，感染者集团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了。甚至就这几天了。
其他感染者的神情掩饰得还可以，但王莽可不一样。他一直在忙着电网的维护。
尽管言语上滴水不漏，但他不太擅长掩饰自己的微表情。
李世民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了一丝担忧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