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傅京礼……还是有些不甘。
她此刻甚至有些不清楚到底是不甘些什么。
或许是性子使然,可能都已经不算是爱,只是单纯的不甘。
盛景炎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目光注视着许愿,看到她目光落在车窗外那栋高楼,热烈的阳光照在玻璃上闪烁着斑驳的光也刺戳着她的眼瞳。
她好像在伤心。
“你喜欢那样吗。”
盛景炎笑声温柔,唇贴过她的耳边,带着几许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也可以变成那样。”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为了那愚蠢可笑的一点喜欢而放低姿态或者说……放弃自我。
可当他看到面前的恋人为其他男人纠结难过时他似乎感觉到心口那隐隐的疼痛感,不是很痛但是存在感很明显,不停的刺到他心口深处,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从心口处逐渐蔓延至心肺直至全身四肢百骸。
他好像在这一刻,能为她做很多事了。
这是只有愚蠢的人才能做的事。
此刻,他似乎自愿选择做一个愚蠢的人了。
他对许愿……
好吧,他承认,他是欣赏她甚至是喜欢她的,即便达不到爱的程度却绝对是放到心上。
他原因为了她放低姿态。
如果她仍然喜欢男人,或者说放不下,他可以去当一个人的影子去模仿,他愿意为了那点喜欢做这种可笑的牺牲。
“许愿。”
盛景炎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更为温柔低缓:“我把心给你,你肯不肯要。”
这是他迄今为止说过的最火热却也最赤诚的情话。
许愿想,这太过了。
她还在上一段感情中挣扎,即便习惯了盛景炎的陪伴也接受不来如此深沉的爱意,她的沉默就是回答。
车窗并未关严,已经临近高考,带着几许热意的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发,飘散的黑发沾上了许愿淡粉的唇。
盛景炎垂下头,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愿脸上:“要亲吻吗。”
他不再过问,轻笑着讨吻。
他沙哑地低笑了一声,然后便用指尖拨开黏在她唇上的黑发,直到此刻他想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