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能骂你,国之储君,谁敢对你不敬,砍掉他们脑袋便是。”
刘识眨着懵懂无知的眸子,询问道:“师父,你说欧阳庸他们有错吗?该罚还是该赏?”
元嘉语重心长说道:“作为帝王,不应去看他们有没有错,而是有没有用。朝堂之上,有忠臣,奸臣,能臣,佞臣,他们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比起这安西都护府的路都长。凡是对江山社稷有用,就不必理会他们的是非对错,只要不是犯下天怒人怨的恶行,任由他们折腾,一旦察觉那人没用,尽可以除之而后快。历朝历代的贪官层出不穷,为何?贪念乃人本性,大权在握,又不是人人皆圣贤,谁能做到克制本心呢?于是有的皇帝索性养起了贪官,一年杀几个,搏来贤君美誉,这是笼络民心的手段。你可以杀奸臣,杀佞臣,却不可以杀忠臣清臣,这些活交给其他人去做,免得有辱天家名声。”
刘识听的挠头,错愕道:“师父,我有一大半没听懂。”
元嘉轻笑道:“师父悟了几十年的道理,当然没那么容易懂,你还小,记在心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