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啊?”
赵茯苓焦急道:“公子的伤还没好呢,我一走,谁来按时给你煎药,不行,她们都可以离开,唯独我不能走。”
“小茯苓。”
武棠知一把搂住纤弱肩头,“你家公子公务在身,咱们跟着不妥。男人的事,女人不便插手,把家收拾的漂漂亮亮,把自己也收拾的漂漂亮亮,他一回来,瞧见你人比花娇,家里整洁舒适,那才算真正帮了他。我看你的手磨出了泡,衣袍都打有补丁,若是不嫌弃的话,姐姐那有几套没穿过的新衣。到了琅琊,咱们一起去逛脂粉铺子,你若不在,姐姐一个人多孤单啊。”
赵茯苓出身寒门,从来没感受到女子对她展露关怀,而且对方贵为郡主,与一名婢女姐妹相待,传出去,会令人惊掉下巴。
赵茯苓犹豫不决道:“那……公子你要记得煎药服药,若是回来瘦了,我就……我就……我就三天不吃饭!”
不吃饭,便是她能想到最阴毒的惩戒法子了。
李桃歌点头笑道:“好。”
目送众人离去。
身边只留下贾来喜和胖狐狸。
于仙林嚼着兔肉干,皮笑肉不笑道:“把她们都送走,你小子没安好心吧?是不是想去见老相好,人多不方便?”
李桃歌瞪大眸子,咬牙切齿道:“猜这么准,以后别乱猜!”
于仙林得意大笑。
李桃歌视线挪向南方。
他确实想去见一个人。
这些年来唯一觉得亏欠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