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皇后的一片衣袖:“娘娘,嫔妾真的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富察皇后温柔道:“就当是替我去瞧瞧,记得,不止要给我带当地的特产和小玩意儿,还要好好记住都瞧见了什么,回来画给我瞧,书画一体,既然提起了笔,就不能懈怠。”
嬿婉实在没办法拒绝她这样的要求,更拒绝不了她仿佛额娘般的督促和叮嘱:“娘娘……”
富察皇后拍了拍她的手:“也不光是你去,阿哥公主们也想去看看。”
正说着话,和敬就来了:“你又比我来得早!”
她说到这都有些无奈,自己今天又早起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是笔嬿婉来得晚。
到底令嫔是额娘的女儿,还是她是啊!
令嫔到底还记不记得,她应该邀宠的是她皇阿玛,而不是她皇额娘啊!
嬿婉洋洋自得:“嫔妾又赢了公主!”
璟璱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你这样,哪里像是个做人家庶母的。”
这句调侃的话出来,不光是嬿婉和富察皇后愣住,璟璱自己也愣了愣。
璟璱向来骄傲她嫡公主的身份,将后宫中的妃子都当做是她皇阿玛的妾,庶母这个词,毕竟沾了一个母字,谁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亲口用在嬿婉身上。
璟璱被嬿婉和富察皇后看得有些害羞:“咳!听说今天皇阿玛要接见地方上的大臣们,我想去听听。”
富察皇后有些吃惊地看着她:“璟璱怎么会想去听这些?”
璟璱越发羞涩了,但比羞涩更多的,是对未知世界的向往:“总是瞧见皇阿玛跟后宫的妃嫔们相处,女儿想看看在臣子面前,皇阿玛是怎么样的。”
她对帝王,又或者说是掌权者,到底是如何驯服底下心思各异的臣子的,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之于她,就好像是宫妃们之于皇阿玛,总是柔顺有余,勾心斗角不足,根本无法比拟史书上帝王将相们的你来我往,已经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和尝试了。
她想看到更多,更不一样的世界。
璟璱眼神亮闪闪的:“皇额娘,女儿不知道这么做是否合时宜,所以来问问,女儿可以去吗?”
富察皇后吃惊于女儿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