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闻言脸色一黑，他咳嗽了一声，随后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定量。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龙国梦魇游戏的负责人张扬。”
他习惯性地去握手，忽然又想到定量的身份，手伸了一半就僵在了半空中。
看到窘迫的张扬，定量主动上去握了握手，随后道。
“你好，我叫定量，我是黑箱世界的负责人。”
见对方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陈言噗嗤一笑。
原本严肃的场面顿时变得轻松了下来。
张扬道：“那个定量小姐，如果叶欢赢了，梦魇世界真的可以消失吗？”
定量点了点头：“是的，只要重启实验，那你们的命运就会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
听到这句话，原本兴奋的张扬忽然愣住了。
“原有的轨迹？”
定量道：“是的，如果梦魇世界没有出现，现在的你们会在何方？”
“或者说，你们的命运会被完全改写，你们将会拥有不同的人生。”
陈言愣住了：“那我还能遇到欢哥他们了吗？”
定量摇了摇头：“你们某些人或许会因为极其强烈的吸引再次相遇，但变量不会。”
“他会成为新的变量，引领实验的发展。”
陈言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到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总算严肃了起来。
“也就是说，无论成败，我们都看不到欢哥了？”
定量点头。
陈言看向叶欢：“欢哥，你是怎么想的？”
叶欢淡淡道：“就像是一场永无终点的马拉松，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看到了终点。”
“我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要怎么做，我都要抵达终点。”
叶欢的这个比喻，简单明了地诠释了他的一生。
他这几十年里一直为了龙国的安危所奔波，现在，终结一切游戏的游戏出现了。
无论结果如何，叶欢都要为此赌上所有。
听到这句话，陈言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正色道：“欢哥，我陪你一起去。”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沉默不语的苏明。
苏明合上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