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是许桑稚和许霜序的奶奶,是个极度重男轻女的老太太,所以对只生了女儿的许桑稚的母亲和许霜序的母亲很是不喜,又加上不是她挑选的儿媳妇,更是诸多挑剔,连带着俩孙女也都不喜欢。
许桑稚还好一点,父亲是个建筑师,早年就带着许桑稚和母亲去了北城,跟许家的人相处的时间较少,但许霜序不一样,三叔不是读书的料,早早辍学开货车,靠那微薄的工资养活妻女,也因此更不得老太太喜欢,还没分家的时候,三婶和许霜序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即便后来分了家,可住得近,就在旁门,三婶和许霜序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现在三叔三婶突然车祸去世,走的突然,以二叔二婶精于算计和老太太的极度偏心,断然是不会管许霜序的,说不定还会像刚才那几个亲戚说的,瓜分属于货车公司给三叔三婶的赔偿金。
曾经三叔中了十万大奖,老太太撒泼打滚都要分五万,二房也要分两万五的性子,面对这突如其来两百多万,他们要是不动心,许桑稚愿意把头割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所以这笔钱,万万不能让他们拿去,只能是许霜序的。
过去三叔三婶那么疼她,现在面对虎视眈眈的老太太和二房,她一定要替许霜序守好这笔她以后安身立命依仗。
许霜序还处于悲伤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到她的话,也是慢半拍,动了动眼珠,也苦笑着说,“怕是来不及了。”
“怎么说?”
“你知道奶奶和二伯一家为什么没有给我爸妈送灵么?”
许桑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