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希羽组的汪星悦。”
瓦格纳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前往副驾驶位并示意汪星悦立刻回到车上后,用标准普通话对汪星悦说道:“不用特地说英语。我用过哪个国家的医疗设备和武器,我就一定会说它们的原产地的语言。作为一名实战派的安全专家,这是我的基本工作。后排的这两位是……”
“她们和你一样,都是今天到研究所报到的,她们俩都是西安交大的应用数学系毕业生。”
“西安,是那个有兵马俑的地方吗?”
“对。西安交大是那里最重要的……”
瓦格纳摆了摆手,随后摘下墨镜,打断道:“我知道,我只是确认一下是否是多音字,毕竟中国的两千多个县级单位的名字不是那么容易记住的,有多音字在所难免。我刚开始学汉语的时候,把xa市)和新安(镇)这两个地名经常念错。”
汪星悦面对这位陌生的“自己人”,一时间有些奇怪:“你还知道淮海战役?”
“很奇怪吗?新安镇可是黄百韬兵团的驻地,学战史的时候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后排的两位中国本地的小姐都不知道吗?”
“她们都是数学系毕业的……话说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瓦格纳感到一脸困惑:“诶?我怎么可能有空读书?我是1957年出生在墨西哥南部的……从我出生开始,我住过的地方基本上几个月打一次小的,几年打一次大仗。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世界各地漂泊:我赎罪日战争期间担任过军医,阿鲁贝冲突期间当过佣兵,安哥拉内战期间当过军事顾问,欧加登战争期间我给苏联人提供后勤……这样的经历有很多。至于我最后一次在战区生活是……椰子战争,也就是瓦努阿图独立战争。在那之后,我在美国的军校里待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唯一的正规教育经历。我人生中四分之一左右的时间在睡觉,七成的时间在打仗。”
听到这里,坐在后座的两名女青年都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