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期待的选择心存疑虑,即各方必须和平共处、共同演进、管控分歧、扩大合作,发展全面、稳定和建设性的关系,加强合理且必要的学术交流。
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否定历史,导致彼此之间的关系沿着更危险的道路滑下去。
希羽组研究所始终是科研体系的积极参与者、支持者和贡献者。
同时,希羽组研究所作为一个拥有举世瞩目的专业能力的新兴科研机构,融入现有的学术共同体体系将不可避免地为之带来一些变化,学术共同体体系内部也要相应作出调整,首先应当调整的就是我国的学术界。这如同化学反应一样,完全自然、合理。
但希羽组研究所暂无意对现有体系进行“革命”或自己创建全新体系,而是希望在融入、适应的同时,积极推动根据形势变化与科学技术的进步进行相应改革。
古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总结雅典和斯巴达之间的冲突时,说道:“使得战争无可避免的原因是雅典日益壮大的力量,还有这种力量在斯巴达造成的恐惧”,我们研究所内称之为“修昔底德陷阱”。
翻译成当代语言就是:“一个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而现存大国也必然来回应这种威胁,这样必然使战争变得不可避免。”
然而我们认为,世界上本无“修昔底德陷阱”,但大国之间一再发生战略误判,就可能自己给自己造成“修昔底德陷阱”,而政治领域的问题在生产关系相对落后的学术世界中将很可能以类似的方式存在。
国内各方是否愿与希羽组研究所共同努力,确保学术秩序和学术共同体体系符合全国的科研工作者与全国人民的需要,携手应对各种风险和挑战;还是任由局面失控,沉迷于“新冷战竞争”的零和游戏、陷入“修昔底德陷阱”?国内各方都必须紧随希羽组研究所作出根本性的选择。
“后冷战世界”的建设为上述合作提供了难得良机。那将是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技术进步等因素导致国际经济结构和供应链深刻调整,我国的经济指导思想也将发生变化,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如何应对必将发生的科研工作者和技术专家在全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的自由流动等社会问题、以及如何应对我国留学生在海外滞留不归等重难点问题亟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