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将,臣诚惶诚恐,恐辜负摄政王的期望。”
“你过于谦虚了吧。”宇文戎抬起头来,双眼死死盯着余乐,泛着冷冷的寒光:“你虽然年少,但在江南破获周宝林私贩粮食一案,为燕朝立下大功,更智斗水神教,令其束手无策!你还有一个小伙伴叫唐鹏的,一把火将恭亲王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的舟船烧得干干净净,因此被燕朝北方兵马大元帅郑锦擢升为虎威将军,随镇北将军王孝武进驻铁山城!而瓜州居然出现了前燕朝太子钱元昭,据说他是从大都逃到瓜州,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啊?”
宇文戎的话语如重锤击鼓,每一字每一句都震撼着余乐的心神。他猛地一颤,几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随即迅速恢复镇定,低垂眼帘,以掩饰内心的波澜起伏,声音沉稳地回应道:“摄政王千岁睿智无双,洞察世事,臣身在乾朝对燕朝的事从未听说,也不敢妄加揣测。一切事宜,皆需摄政王千岁明断。”
宇文戎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余乐,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变得异常沉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余乐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跳动声,每一次搏动都似乎在提醒他,此刻正站在权力的巅峰之下,任何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引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他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宇文戎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力,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深知,这位摄政王不仅手段高明,更有着不容小觑的智慧和洞察力,任何谎言或掩饰在他面前都如同虚设。
于是,余乐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沉默以对。他静静地站立着,目光低垂,不敢与宇文戎那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目光相接。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宇文戎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余乐,你无需过分紧张。本王召你前来,并非为了追究过往,而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和潜力。你若能忠心耿耿,为本王所用,未来的路,必将更加宽广。”
余乐闻言,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回答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摄政王千岁的厚望。”
宇文戎微微点头,似乎对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