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发横财。还有,那袭击过咱们东山岛的倭人,也占岛为王,在吴州的海外大肆劫掠商船……嗐,那可是条捞金的肥路啊。”
言及此处,肖无极的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渴望,他转向穆长山,继续说道:“我觉得,咱们是时候也出海去闯一闯了。一来可以借此良机扩大咱们的威名,二来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吃肉,而咱们连汤都喝不上。无论如何,咱们得趟趟这趟浑水,让那些家伙瞧瞧咱们水神教的厉害。”
穆长山闻言,亦是面露得意之色,笑道:“肖兄说得在理。如今的水神教,在运河之上,除了燕朝与乾朝的官兵,已是无人敢轻易招惹。即便是小股的官兵,见了咱们水神教的船只,也得绕道而行,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以前咱们水神教,一直是依运河而生,从未真正涉足海上。但如今,时机已然成熟,是时候让咱们也在海上露一手,展现一下真正的实力了。”
“穆兄,你可还记得上次倭人攻陷东山岛之事?”
穆长山闻言,面色一沉,点了点头:“那一次,我们险些栽了大跟头。如今,东山岛的防备已是森严无比,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的事情发生了。”
湖面上,水军们正在紧张地操练着,战鼓声声,喊杀震天。肖无极与穆长山望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一位喽啰拿着一只羽鸽,大声禀道:“右使大人,北方消息传来,教主出现在石霞州的运河段!”
“夏侯衿竟悄然离了总坛,乘船出现在石霞州的运河之上?”穆长山言语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猜疑。
肖无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哦?石霞州再往北便是津门,再往北,便是那繁华的大都了。她一定是去大都,究竟出了什么事?”
穆长山摇了摇头,面上满是困惑:“谁知道呢,她悄无声息,未曾露出半点风声。莫非,她是去大都面见乾朝权贵,欲图富贵?”
肖无极沉吟片刻,目光中透出一丝狠厉:“不论是何种缘由,她悄然离开总坛,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鸟儿长大了,想飞了。她若真去了大都,必是有所图谋。我们得尽快想个对策,以防她对我们不利。”
穆长山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派人暗中盯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