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干了多少坏事?”余乐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你……”夏侯衿猛然间听闻这一连串前所未闻的事情,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心绪纷乱之下,她猛地转过头来,意欲与余乐据理力争。余乐猝不及防,两人之间的距离在刹那间缩短为零,鼻尖轻轻相触,随即是四片柔软而饱满的嘴唇触碰到了一起,带来一阵微妙的颤栗。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两人的动作都瞬间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夏侯衿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羞赧,脸颊迅速染上了绯红;而余乐则呆立当场,心跳如鼓,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静止了。
“你……方才,欲言又止的是何话语?”余乐缓过神来,试图打破这极其旖旎又尴尬的局面。
夏侯衿此刻心中一片混沌,唯独余乐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如醇酒般令人沉醉,莫名地,她发觉余乐并不像以往那般令人反感。在这几乎鼻尖相触的近距离内,他们共享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余乐的脸庞,经年累月地承受风雨与战火的雕琢,线条刚毅,竟透出几分不凡的英俊。夏侯衿的眼眸染上了一抹迷离与柔情,细若蚊蚋般低语:“你刚才所言,字字属实吗?”
余乐用几乎只有她才能听到的,真诚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字字肺腑,若有半句虚言,甘愿死于你手。”这话一出,夏侯衿猛地一震,脸颊迅速转离,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至颈项。方才的自己简直是鬼迷心窍,怎会与他对视良久,如此失态!而他,为何甘愿以命相托于她?这一切难道都是天意?
“我夏侯衿不是那种不分是非曲直的人,一旦查清楚你有半点虚言,我定会亲手……”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背上之人万一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哎呀,自己怎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的脸开始发烫。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余乐在此向苍天起誓,若有半句不实,甘愿承受夏侯姑娘的任何责罚!”余乐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字字如春风拂面。
夏侯衿再难承受这缱绻耳语的撩拨,余乐的每一句话语,都似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心弦,引得耳根阵阵酥麻。更兼他此刻紧贴于背,初时不觉异样,此刻却觉周身不适,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一股莫名的尴尬与羞涩涌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