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才理清关系,顿时气道:“清者自清,事情的真相如何一查便知,我没什么可怕的,爹也没什么可怕的!”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你不懂吗?”沈太太气得捶他,“你凡事谨言慎行,杜绝这场风波不好吗?
亏得人家袁清机灵,没有剿袭,出来又第一时间给你澄清,否则以你俩的关系,外人岂有不说嘴的?”
沈旌仍是不服,“谁舞弊只记得破题一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是你笨!”沈太太又是气得不行。
沈家的教子戏码,袁清等人自是不知,他扶着陶氏避到医棚处,说了一阵话,陶氏终于放下心来,“你考得好就成,天也不早了,我和你妹妹就回去了。”
说着,想起上午那个因闹肚子被迫中止的考生,又连忙叮嘱:“这几日你也先别吃好的,等彻底考完,奶奶领你去下馆子,今儿上午,有个书生就是因为吃多了肉,不适应闹肚子,被抬出来了。”
“行,奶奶我知道了。”袁清回答着,抬眸见天边落日西沉,不由道:“奶奶,这个点你们回去后面怕是得摸黑,您腿脚不便,还是在城里住一晚吧,我手上正好还有钱,够去客栈要一间房。”
“住什么客栈。”陶氏一口否决,“不碍事的,我们走快些,天黑了,你爹他们知道打着火把出来迎接,摔不了!”
袁清仍是担忧,“火把能照亮的范围有限,再者夜寒露重,恐染风寒,奶奶您还是就在城里住一晚,明儿再回去吧。”
“就一小截路而已,我身子骨硬朗着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回书院,不是还要考第二、第三场吗?安心准备你的考试。”陶氏仍是坚持。
旁边送走一名病人的宋英闻言,道:“陶奶奶若不是嫌弃,不如去我那儿将就一晚。”
袁珊眼眸顿时一亮,她早就听杏花村的人说,宋英与罗雁行的宅子漂亮得很,很早就想去瞧一瞧,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忙巴巴望着陶氏,借住不花钱,奶奶应该不会拒绝吧?
袁清也才想起宋英那,先是转身对宋英道:“如此就有劳了。”
宋英摆手,“小事情,乡邻之间,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
陶氏自然意动了,嘴上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