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清楚,想必是知道了陈锐一家老小的下落。”
说到这里,齐知画微微紧了紧眼眸,接着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心慈手软,陈锐被押回京城时就应该将他一家老小处理了!”
“都怪为父太过仁慈,”齐丞相不由得感叹。
借着问道:“皇上可是如何知晓陈锐一家老小住在咱们府上的宅子的?”
齐知画微微摇头:“本宫也不知情,许是皇上一早就怀疑了父亲,两人偷偷地看着。”
“是了!”齐知画这么一说,齐丞相忽然想起来:“昨个为父差徐管家去了那处宅子,想着马上过年,过去安抚一下,免得再出乱子。”
“为父原本想着,等着过上个半年,风头过去了,就将陈锐一家老小送回老家。”
“相爷,这可怎么办!皇上知道了是贵妃娘娘让相爷帮着收买的陈锐,会不会把贵妃娘娘打入冷宫啊!”齐夫人突然道,声音还不小。
被齐丞相低声吼了回去。
“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齐夫人条件反射的把嘴捂上。
齐知画嫌弃的看了母亲一眼,接着跟齐丞相道:“本宫的兄长呢?怎么不见在府上?”
“你兄长啊,说是约了几个好友一聚。”
提起长子齐玉书,齐丞相也是怒其不争。
竟然瞒着家里,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虽说把那女人打发了,可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势必对将来的亲事有影响的。
兄长不在府上,齐知画只能跟着父亲商量了。
“本宫现在担心的是,皇上会不会在早朝上对父亲发难。”
齐丞相想了想,最后摇头:“为父觉得皇上不会。”
“相爷,这话怎么说?”
听说皇上不会为难,齐夫人心中升起了希望。
齐丞相道:“当年先帝突然暴毙,太后以皇上为先皇守孝为名,让淮王帮着掌管朝务之事,若不是为父拉拢一帮同僚在朝堂上以死相逼,只怕是皇位就已经是淮王的了。”
说到这里,齐丞相冷笑一声,接着道:“淮王被迫去了封地也是为父拉拢同僚联名向皇上上的折子,皇上若是问为父的罪岂不是成了不仁不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