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奈。
到最后手肘支在桌子上睡着了。
陆海棠也是一样，一觉睡到子时。
徽宗帝就这么坐在大殿里，期间见着陆海棠盖在身上的锦被要掉落在地，便起身过去帮着掖被子。
一直到子时，才起身来到软榻前将陆海棠唤醒。
陆海棠本来就睡得不踏实，听到徽宗帝唤自己起来，快速的坐了起来。
“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徽宗帝——
真是不知该说这女人些什么好。
本想着跟着她一同守岁，结果心中念着的就是睡觉。
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陆海棠连忙的就要从软榻上下来。
李德福赶紧的过来，想要服侍穿上鞋子。
“不劳烦德公公，本宫自己来！”
陆海棠说着，两只脚已经伸进鞋子里，弯腰抬腿，把鞋子提上。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形象可言。
看的李德福一愣一愣的。
知道习武之人性情豪迈，可是良妃娘娘未免也太过豪迈了吧。
若是宫里的主子都像良妃娘娘这样，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岂不是就没了用处。
李德福下意识的看向徽宗帝，只见徽宗帝无奈的摇头。
皇太后说是要进寝殿打个盹，结果都已过了守岁的时辰，也没见着身影。
徽宗帝从李德福手上将披风接过去，帮陆海棠披上。
修长的手指捏着两边的带子，动作慢条斯理。
陆海棠抬头看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小皇上，还别说，小皇上专注帮她系披风带子的样子还挺迷人的。
难怪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不过就是稚嫩了点。
徽宗帝不知道陆海棠心里想的，只知道陆海棠是一直看着自己的。
垂眸看了陆海棠一眼，对上陆海棠的目光微微的勾起唇角。
陆海棠——
避开徽宗帝的目光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
不得不承认，小皇上的长相绝对在大多数女人的审美点上。
剑眉星目，鼻梁挺拔，面部线条流畅又不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