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夫妻两个也是看出来不会要他们一家的性命,在帐篷里骂个不停。
什么忘恩负义,白眼狼,有本事就让人看着一辈子,别让我们一家人出门!
安扎的营帐距这户人家有段距离,大家也听不到。
用过早膳,收起营帐继续赶路,看守在那一家子帐篷前的两名侍卫也翻身上马,跟着队伍出发。
见着侍卫撤离,夫妻两个马上就出了帐篷,想要拦住舒音索要些银两。
看着这一家的两名侍卫是等着大队人马行出一段距离才策马追上去的。
夫妻跑出来之后哪里看得到舒音的影子,只看见已经远去的一队人马。
两人气的站在帐篷前破口大骂,远远的都能看到跳着脚。
徽宗帝眉峰蹙在一起:“真不知皇叔是如何想的。”
本以为皇叔带回来的怎么着也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子,却不想亲戚竟是这般上不得台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陆海棠挑眉。
徽宗帝勾唇,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夫人说的是。正如为夫同夫人在一起,为夫的心情他人自是无法体会。”
陆海棠无语。
什么话题都能延伸到他们两人身上,
干脆闭嘴不再说话。
后面的马车里,舒音难得的这么本分。
双手抓着披风的领口,眼眸低敛。
晋王微微的抿唇,沉声道:“不是说无父无母的孤儿,又从哪里冒出来的阿叔和阿婶?”
舒音抬眸看向晋王:唇角轻掀:“怎么,王爷嫌弃我有这样的亲戚给你丢脸了?”
“你知道本王并非这个意思。”晋王蹙眉。
“本王只是不想你任何事都瞒着本王,就像今天,若是本王提前就知晓,必不会让他们有跑来你面前败坏你名声的机会。”
“王爷不嫌弃我出身不好,有那样的亲戚丢脸?”舒音脸上有了笑模样。
晋王无奈的叹息:“本王若是嫌弃,当初又怎么会将一个无依无靠的野丫头带在身旁。”
晋王倒也不是挑好听话说。
当初和舒音相识时,舒音就说自己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