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脑子进水了。
“朕看你分明是敢的很!”
徽宗帝语气突然变得凌厉。
抓起龙案上的砚台就朝着齐丞相砸去。
纵然陆海棠胆子不小,也是被这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下。
本能的向着朝堂下看去,只见那砚台不偏不倚的砸在齐丞相左边的额角。
然后碰的一声砸在理石的地面上。
陆海棠: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预兆都没有,害的她都跟着被吓了一下。
见徽宗帝发了这么大的火,齐丞相几个忙不迭的伏跪在地上。
其他朝臣也是纷纷撩袍跪下,说着‘皇上息怒’。
陆海棠暗自啧了一声,要说有的人就是犯贱。
刚才还不卑不亢的逼宫,结果还不是照样要下跪。
有本事你倒是硬气到底呀!
徽宗帝冷锐的目光一扫朝堂之下,冷声开口:“可是还有哪一个也要朕雨露均沾!”
齐丞相额头都被砚台砸的鲜血流个不停,哪一个会不怕死的触霉头。
一众朝臣纷纷说着:微臣不敢。
皇上不开金口,满朝文武也是不敢起身。
朝堂上一片死寂。
只有齐丞相,因疼痛略微颤抖着身体,额角上流出的血都滴在了地上。
陆海棠远远地看着,都跟着疼。
忍不住的偷偷扯了扯徽宗帝的龙袍。
齐丞相一个人犯贱,凭什么让满朝文武陪着他跪。
徽宗帝转眸淡淡的瞥了陆海棠一眼,冷锐的目光让陆海棠情不自禁的想起刚穿越过来的画面。
那时候小皇上站在她床前,就是这样的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本能的抿了唇角。
陆海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自己逾越了。
小皇上平时在自己面前再怎么随和,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都平身吧。”徽宗帝冷冷的开口。
朝臣们如蒙大赫,异口同声的道谢之后纷纷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诸爱卿可是还有事启奏?”
皇上龙颜震怒,哪个还敢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