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朕都已经来了爱妃这明月殿,当然是从爱妃开始了。”徽宗帝磨着后槽牙。
不是没有看到陆海棠眼中的恶趣味。
“皇上此言差矣。”
陆海棠连连摇手。
“皇上昨天晚上就是在明月殿就寝的,于情于理也是该轮到下一个了。”
“朕的确是在爱妃的明月殿就寝,不过——”
说到这里,徽宗帝忽然凑近陆海棠的耳朵,低声道:“朕昨个晚上可是没有宠幸爱妃。”
陆海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能宠幸一样。
“爱妃这是何表情?”徽宗帝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话说皇上还真是上道。”陆海棠笑嘻嘻的。
不想被小皇上看出自己的嫌弃,更不想自己被小皇上继续言语调戏,直接转了话题。
“臣妾本来还想着皇上会借着什么由头拿砚台砸人,结果皇上还真是聪明。”
“朕早就想砸齐丞相那老匹夫了。”徽宗帝哼哼两声,
“今个正巧他自己撞在枪口上。”
两人说着话,已经步入明月殿的外殿。
徽宗帝一撩明黄袍角坐下,神情颇讽。
陆海棠:等等,小皇上连撞在枪口上都学会了?
不是,他明白‘枪口’是什么意思吗?
“皇上真不打算雨露均沾?”
陆海棠好奇的问。
齐丞相看着还挺难缠,因为这个提议被小皇上砸的头破血流,也没见着收回提议。
“爱妃希望朕雨露均沾?”
陆海棠:什么叫我希望啊。
你是否雨露均沾跟我有毛关系。
不对,关系大着呢!
小皇上要是雨露均沾,就没时间天天赖在自己的明月殿了。
这样一想,陆海棠马上就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皇上的那位挚友什么时候入宫让臣妾帮着复诊?”
不帮着小皇上把隐疾治好,小皇上怎么去雨露均沾。
“爱妃为何这般着急?”徽宗帝似笑非笑的反问。
虽然将情绪隐藏的很好,陆海棠还是捕捉到他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