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想着自己不过是遵照宫中规矩,每日晨昏定省,并没什么不妥。
想当初良妃同太后走的那么近,皇上不也是没有怪罪。
齐知画机关算尽,却是忽略了一个道理。
想当初良妃并不得宠,在徽宗帝心中算是可有可无,所以徽宗帝又怎么会在意呢。
而现在,说是徽宗帝身边的军师也好,得力干将也罢,短短的半年之中可是帮着徽宗帝决绝了不少难题。
哪里是齐知画能够相比的。
而且今天还截获了皇太后写给淮王的密信。
“皇上——”
齐知画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要如何开脱。
“臣妾也是见着先前良妃每日都前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陪太后说说话,便想着,良妃随皇上一同前往大汤,没有人前去慈宁宫陪太后说话,太后再挑剔良妃的礼数,便召上后宫嫔妃一起,去慈宁宫陪太后说说话。”
“这么说来齐贵妃想的还真是周到。”徽宗帝扯唇冷笑。
“要不要朕将良妃召来当着面前向你道谢!”
即便是低垂着眉眼,齐知画目光也是游移不定。
自己当然清楚,这样的说辞根本搪塞不过去。
“何必这么麻烦,都是皇上的嫔妃,不说情同姐妹也是比旁人走得近,臣妾自然是要帮衬的。”
“呵!你倒是当成了好话!”
徽宗帝冷笑。
当初对陆海棠有多厌恶,现在齐知画在他心中的厌恶指数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慎在意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是不影响大宣江山,根本不会在乎。
是以徽宗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冷声道:“齐贵妃口口声声说良妃纵容奴才将你的人给打了,却又说不出由头,难不成良妃单单就是看着你宫里的奴才不顺眼!”